伴侣动物地方立法系列4：网络研讨会议记录（二）

第一专题研讨1：伴侣动物的概念和地方先行立法的必要性

    钱叶芳：下面有请一线动物保护自愿者王海鹰发言，王老师发言的题目是：伴侣动物的概念。老师从事一线的动保实践，对伴侣动物的概念有自己的深刻理解，大家欢迎！

王海鹰：《伴侣动物的概念》

    尊敬的钱老师好，大家好！非常感谢主办方钱老师，让大家有一个交流学习的机会，这次钱老师给我的一个话题是《伴侣动物的概念》，下面我来谈谈个人的理解。

     一、伴侣动物的概念理解

    伴侣动物：主体是人和动物，关系是亲密陪伴，精神伴侣

    伴侣动物【百度定义】，是一类能够和人生活在一起，进行亲密沟通和相互情感交流，能够给人们带来生活快乐的宠物。它们大多非常驯服，活泼可爱，机灵小巧。可分为八大类，主要有家养的犬、猫、鸟、鱼、兔、赛鸽及斗鸡等动物。在2018年10月22日，农业部出了最新的文，把犬定义为伴侣动物，包括了流浪犬在内。

    个人认为，伴侣动物的保护包括了：反虐待，反遗弃，文明规范的饲养，保护，呵护，关爱。

    二、略谈伴侣动物对于人类的几点益处

 宠物作为我们人类的伴侣动物是我们人类获得幸福和健康生活的一个来源,饲养宠物可以让人们生活的更健康,更充实,同时对人的心脏有好处,能降低血压和血脂,研究发现患有心脏病和具它一些慢性病,饲养宠物犬猫后,通过调节人的一些心理状态,可以明显减轻临床症状。比如，通过遛犬,与它一起玩耍,可以放松人的精神。

1.老人与宠物

对于一些独居的孤独老年人有益于他们的身心健康,通过与宠物的相互沟通使老年人生活的更充实。猫犬对于独居的人是最好的伴侣。当然，伴侣动物不只有猫犬，因人而异。对于一些单身的老年人在家发生一些意外情况,如突然中风,心脏病突发,经过训练的伴侣宠物能及时起到报警作用。

2.孩子与动物

在日益竞争激烈的社会中饲养宠物可以提供精神支持,特别是在遇到打击时,通过与宠物犬的交流,有利于饲养者的心理健康,减轻生活中产生的各种不必要的压力,从而提高工作的效率。饲养宠物可以培养孩子的责任心和爱心和社会社交能力。在孩子抚养猫犬时,会扮演正面角色。而且,犬被心理学家广泛地用于医治或帮助有问题的孩子或成人。饲养猫犬会给儿童从小带给责任感,和对动物的理解和同情,这些常常会转移到人身上,产生同样的对人的理解和同情心和关心的效果。

3.家庭要与宠物融一体

饲养宠物可以保护家庭,起到防止家庭被盗窃,护卫作用,使整个家庭有一种安全感。宠物的听觉和嗅觉都十分敏感,对主人家庭十分忠诚,在遇到意外的情况下,宠物会挺身而出不顾自己的生命保护主人和家庭,另外家里如果发生一些煤气泄露或是忘关水龙头,它也会及时提醒主人。

4.宠物对治疗疾病也有很大的作用

饲养宠物也可以达到治疗疾病的作用,如果一个患有胃病者饲养一条长毛狗经常把狗抱在怀里有利于胃的康复。饲养宠物也可以带来无限的乐趣成为快乐和欢乐的源泉,并能促进人们进行体育锻炼,提供人与人相互交流的机会。

国外对饲养犬猫者进行调查发现拥有宠物能明显改善健康状况,并且每年看病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使生病其症状比不养宠物的人明显轻。

    三、田园犬是否宠物伴侣

今天我想把田园犬重点提出，是否立入宠物范围，因为目前有不少城市在限养中华田园犬，而田园犬是我们的国犬，一起来了解田园犬。

很多地区禁养犬都包括中华田园犬，我们要为牠们发声！什么时候，我们自己先学会拥抱田园犬，我们才能算真正的动保人！我们今天谈动保，不仅仅是保护猫犬，猫犬是进入百姓家庭最广泛接受的伴侣动物，当然包括了其它动物，比如，兔子在定义种也有，但是大家又没有注意到，目前最新兔子也已经立入了屠宰范围。再来砍，马，性情温驯而富悍威，古代用于战争的战马，忠诚卫士，但是时代到了今天，大家看下

我们今天谈动保，不仅仅是保护猫犬，猫犬是进入百姓家庭最广泛接受的伴侣动物，当然包括了其它动物，比如，兔子在定义种也有，但是大家又没有注意到，目前最新兔子也已经立入了屠宰范围。再来砍，马，性情温驯而富悍威，古代用于战争的战马，忠诚卫士，从古至今不可立入被屠宰之列，但是时代到了今天，大家看到了屠宰规程。

今天的对于动物的屠宰，屠杀已经全面的铺开，这对于我们无疑是精神莫大的痛苦，我强烈呼吁大家，向农业部提出，取消对于兔子，马的屠宰规程，反对合法化！

    四、呼吁《反虐待动物法》

我国对伴侣动物的保护现状，目前来说，我国对伴侣动物的保护主要是通过一些动物保护协会，以及一些爱动物志愿者来对伴侣动物进行保护，然而这类保护方式就目前的情形来说并不是十分乐观。近年来，虐猫、虐狗，及其它动物等现象依旧频频发生，流浪动物的数量也在不断上升。由于没有相关法律的制约，再加上虐待动物者除了会受些谴责之外并不会有实质性的处罚，这导致这些人不会轻易停止他们的恶劣行为。

因此，我们在提出保护伴侣动物的同时，强烈呼吁《反虐待动物法》的诞生，这是保护伴侣动物的根本保证！我想，借此机会感谢两位朝夕共事的同仁，一位是白云女士，资深救助多年，积极参与捐赠救助，在救助理念上给与总结提炼，善于组织。另一位是零零后年轻优秀主力军，林夕女士，理性智慧，对于法律法规的指导起到了关键的正确引领作用，注重求证求实，依法诉求。我也学到了很多，借此机会向她们表示感谢，表示我的敬意，辛苦了！最后，我再次感谢主办方钱老师给与我这次与大家交流的机会，是一次向钱老师，向各位前辈老师学习的极好的机会！

    钱叶芳：谢谢王老师，给我们带来一线动保人对我国动物保护现状的一个洞察！这里面有个问题是：如果将伴侣动物理解为宠物，那么兔子作为宠物的社会是禁止遗弃禁止虐待的保护，但兔子作为经济动物是可以食用的，怎么处理这个矛盾？马一直以来是作为工作动物的，能否与宠物动物一样的保护？这个有待大家在之后的环节讨论。

    郭鹏：我建议用伴侶动物或陪伴动物。就现在在许多国家的法律里边已经剔除了宠物这个概念。因为宠物它还意味着有主人。而把它换成伴侣动物或者陪伴动物这样人与动物的关系就是作为,也就是人与这些动物在法律关系上,有一个根本的改变,从原来的把动物看做是他的所有者。那么到把动物看作是有自己的行动能力和感知能力的存在，然后呢，人是作为他的监护人。

    钱叶芳：接下来有请杭州一线动保专家仇黎娜发言。仇老师发言的题目是：杭州市动物保护和管理现状，让我们来了解下杭州市的现状，这是立法的现实基础。大家欢迎！

仇黎娜：杭州市动物保护和管理现状

   （语音转换，没有理顺）

    大家好，我是杭州动物保护志愿者团队的仇琳娜，大家可以叫我小仇，很多人都叫我伯爵。

 我在这里的话先语音一部分，我的发言稿也发给钱教授了，麻烦大家可以看一下。我本人是做动物保护的，救助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了，也就是从我很小的时候已经参加了野生动物保护。大家都知道野生动物保护成一开始也是非常非常的艰难，很多的物种，在被列入名表和进行，保护之前全部都是要进行实地取证取材，甚至于要长达几年的一个研究和考核才能够列入名录。他们的种群数量是否已经都基本上是要到濒危或者是，非常危险的地步，才会被列入保护的名列。所以野生动物保护在当时来说的话，在二十年前来说的话，已经是家喻户晓。

 但是也确实是非常的艰辛的。那么后来我们通过对野生动物的保护，慢慢我接触到了城市流浪动物，我是这么来定名，的就是很多的名字，可能是我自己就直接定了叫城市流浪动物。城市流浪动物，其实它本质可能都是因为家养动物最终被人类遗弃或者是过度繁殖，在野外生成硫二大流三代才会形成的一个物种种群，但他们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一个沉淀，他们在我们的社会上也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一个地位，我们首先要明白城市流浪动物或者是我们的伴侣动物。大家所说的流浪猫流浪狗或者是家养猫养狗，其实她依然是生物链当中的一环。

  所以在2002年的时候我就离开了野生动物保护。然后就开始转向到那个杭州市的那个城市动物保护上。当然了二十年过去了，我们野生动物保护的很多名录动物。最终也有了屠宰规程和养殖这个是让人非常寒心的一件事情，我在这里说一个题外话，归根结底这一切的元凶应该是利益。这是我的看法就是我觉得是人类社会活动的利益驱使造成了很多动物的一个现状的生存困境。

  那么我们就可以看到就是在城市流浪动物当中那些伴侣动物，为什么会被轮落到至此，他们其实也是因为一些利益驱使，或者是一些人的一些直接利益关系，所以才会导致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所以我非常的认同，立法这个概念，这个是我们大家今天相聚一堂的主要目标，就是我们一定要立法。因为我的理念就是法治尺子，而我们所平时呼吁的那些是属于，道德理念。道德理念的，这种感性的东西，他是没有办法去约束那些和利益进行抗争的。

  我们需要一把戒尺来衡量，什么事可以做的，什么事不可以做的，就比如说家庭暴力，对于妇女儿童的一个保护这都是经过了很多人的努力才会形成的。所以我们的动物保护最终也会和其他的国家一样，形成一个标准的戒尺来衡量，什么事情是可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但是在这之前可能是需要大家长达几十年的努力我可能都做好了我一辈子都没有什么成就的这种感觉。

  这些都是题外话，那么我来说一下我们杭州市的那个伴侣动物现状。大家都知道杭州市其实挺危机的。就从二十年来到现在，其实一直状态都不是很好，我们虽然从二十年前开始从国外引进了动物的绝育包括猫狗或者是兔子等其他的那种家养宠物的一个绝育，然后来控制因为人们的不文明养宠物。造成的遗弃或者是过度繁殖，而流落到街头的流浪动物的一个数量。但是，在二十年前我们是被当成异类，在二十年后大家已经有百分之四十的一个接受度。二十年的时间，十八年了吧，还有一个接受度，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所以现在的不文明养犬的现状，依然是要通过我们不断的努力宣传。这个是最重要的，因为杭州市现在的小型犬只基本上有百分之四十到五十也就是一半的那个养犬人，他是不牵绳的。虽然我们已经做了大批量的努力，就是明天组织包括我们杭州市的其他各个组织团队，都在做文明养犬的一个宣传，甚至于我们杭州动物保护志愿者团队。其实真的很辛苦，我们是一个小区一个小区，宁啃骨头的那种形式在攻坚每一个小区的那个文明养犬物业和社区的一个支持，加大他们的一个。本区域内的一个宣传力度，比如说要利益，广告牌要那个有有钱的小区要所有的花坛里面设立警示标语和那个是变态。

 然后再来说一下不文明养犬引发的一些纠纷。可能大家已经知道杭州最近发生了余杭区因为那位男士他不牵绳，而且他还恶意的殴打了那个的妈妈。是行为相当恶劣的相当过分的，但是这个大家打人这方面确实是已经有了，那个公安机关的一个处罚。但是他在不文明养犬的这个行为之前还得这些事没有受到处罚的，而且我们现在余杭区新规出来的话罚不牵绳罚款两百加到四百，我的个人。理解就是像这样恶劣的行为就是不文明养犬的这个养犬成本养犬成本，我觉得还是不够的，我觉得应该要从重处罚的，并且应该让我们的城管委在尽快的出台。

 尽快出台新的养犬条例的修订，这个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在养犬条例的修订也就是惩罚尺度之后你才可以界定一些行为的，约束力才会有一定的震慑力，如果说，你的处罚，只有一百块钱或者是多少钱的话，其实，这不是钱的问题，它就是一个力度不够的问题，它没有一定的震慑力。所以我觉得哪怕是现在的新规，他对于不文明养犬行为的这一个处罚也是不够的。

 而且因为我们前面的杭州市养犬条例是2004年。就是最后一次修改，2004年到现在，目前为止没有任何的变动。他期间他有一些比如说像办犬证的一些规章制度。然后他那个。权证之后没有给予犬只权利散步，甚至我们原先可能是早七晚八。现在新规余杭区新规出来是早期晚期，其实对于我们知道我们规则的这些老百姓来说可能还高兴了一阵子，提前了一个小时呢，但是事实上来说从2004年到现在我们所有的羊犬其实都是属于黑户。那没有办法办证的是大有犬在。国犬就是。被列入烈性犬而不能够在城市里面进行饲养的。而肩高限制的这个严格程度只能养小型和迷你犬以上级别。但是我一直崇尚一句话，因为我们的法律条文的不健全导致了最终的这个结果就是我们的大部分养犬人的全职是被迫变成黑户的，而且因为时间跨度太长了，2004年到现在，所以导致了很多的阳泉人从本质上对于文明养犬这个东西都是惰性的。这个是这个是其实是有根源的那么就不容易，不容易去想象。余杭区的那位男士的这个行为，她是有多多恶劣，但是他的这个行为绝对不是个例。那么还有我们平时所发生的，在一些小区就前段时间燕京他比较盛行的这个过程中间杭州市，会有如此，大批量爆发，养犬人跟讨厌全脂的人的一个冲突。

 说直白点，就是我们现在杭州市其实是有一个非常看不见的冲突网，而且这个冲突网已经到达了一个蹦极点。无论是养犬人人还是不养犬人都在用暴力的手段来。解决自己的问题，而并非适用法律为武器，那是因为我们无法可依。

  我说一下异烟肼的这个严重性，异烟肼的严重性是，当时刚刚出来的时候，就突然间爆发了将近有二十一二十余个小区出现了毒狗事件。在同一期，将近三天之内的时间点里面。如此大批量的爆发恶性的投毒事件，这个是公安机关都没有办法想象的，但是公安机关又无法取证，因为他是无差别投毒，造成了我们整个杭州市养小孩的那个家庭的恐慌，因为你小孩子跟小动物是一样的，你没有办法去约束他们，最终造成大家的一个恐慌就是社会不稳定因素。

 所以养犬并不是一个自由，个人的一个事情，他是一个社会性的一个事情，他最终会像蝴蝶效应一样会联系很多的那个情况。然后我再说一下我们现在养犬阿泛滥不文明养犬泛滥的一个原因，最终还是因为我们的现有法律无法可依的情况，我们的城管委，其实他在早几年已经有。多次向我们的人大提出修改，那个现养条令。并且扩展全大面积开放，办证。这些都是有提出过的，但是最终被人大因为可能是不重要的。所以被卡掉了。我觉得这个是我们的目标。也希望大家。老师能够在今天的会议上面也帮我们出出主意，如何能够通过一块的情况之下通过。最快的情况下能够帮助杭州市通过限养条例的一个修改，这个是我们非常迫切迫在眉睫的一个需求，也是我们的诉求，因为余杭区的事件，二十个小区到现在已经快要到五十个小区的投毒大型事件。然后再加上，我们现在余杭区的一个严打不是余杭区是整个杭州市的严打。明天周边也开始大面积严禁。这个是，所有这十几年来，一系列不文明养犬行为和无法可依的最终造成的巨大涟漪，已经到达了一个人与人之间矛盾的一个临界点了，如果说我们没有办法跨过去那么整个杭州市是不是会形成一个社会不稳定情况的这么一个城市，我希望我们美丽的城市，不是这样子的。

 我们现在的杭州市养犬规定，办理犬证的那个是没有芯片的，他是只要有照片，然后防疫证就可以办理的这个也造成了我们的职能部门没有办法落实，还是没有无法可依无据可依，如果你是不牵绳的情况之下，甚至于他是抓到了，狗却抓不到人，他最终只能够通过上缴和没收犬只来达到他的一个执法，但是他没有把最中心的人才是祸首这个去体现，虽然说我们的养犬条例里面已经有了就是比如说四次繁殖是违法的。然后从重处罚等等，还有就是不牵绳，是可以进行罚款的，但是，你抓到了狗，如果犬主他并不承认该犬只是他的犬。哪怕他有办证，但是他们却没有更有效的方法来证明这个犬他的归属。所以最终导致了我们现在的限制养犬条例是完全形同虚设的事，没有办法执法的。

  也导致了我们近几年来养犬办证的一个大家的社会惰性，就是老百姓不愿意去办证，因为他们觉得，本来就没有什么用，既有禁令早七晚八的一个禁令还是不能够上那个晒太阳的，我们杭州市的狗只能晒月亮。然后他又有了一个，规定很多的地方都不能去。并且还相当于办了证之后，犬只仍然是属于足不出户出户的那那种状态。所以导致了我们更多的百分之九十的犬只全部都是黑户。我们有做过一个统计就是我们的杭州市犬只，可能会达到一个多少的数量，但是我们在城管那边的办证数据统计里面可能都不足百分之十，也就是我们的办证都不足百分之十，证率是非常低的。那么既然大家都是黑户的情况之下，所以也造成了很多人对自己的行为根本就没有任何约束。他会很随便，因为你根本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也就是我们杭州市现在养犬的一个现状，非常的混乱，这种也是因为无法可依，所以导致的混乱，而且现在的混乱已经造成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

  那么我接下来第二章节，我就说一下遗弃猫和狗的一个现状。在这方面的话，其实我还是非常为我们的市政府非常的感激的，因为杭州市是我们全国唯一一个以城市是政府的行为，每年出资三十万在投放流浪猫的一个绝育的城市，这是唯一一个。然后也是首发，也是希望带动周边的城市可以跟进的这么一个项目，我觉得这个项目是非常非常好的。我们现在的流浪猫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是政府主导是在给流浪猫进行绝育项目，并且是政府出钱指所有的老百姓只要自己带着身边的流浪猫抓捕了之后送到指定医院医院手术，并且安康，伤口长好了之后才会通知你接回放归。并且给予所有的流浪猫进行男左女右的耳标，防止他再次被二次三次捕捉。这个项目是非常完善的在14年的时候就已经进行了试点，一直四年下来，非常的稳步发展，我们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在技术,层面上面要进行提高。所以流浪猫的问题，其实在大环境上面，已经得到了比较好的一个方向，但唯一不足的是仍然有百分之六十的小区，他并不知道杭州市市政府有这个项目。他可以用非常人道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很多的小区在去年的时候就有两个小区是在全面扑杀流浪猫之后，消息才传到了我们这里的。归根结底还是宣传的不到位，我们的市政府他可能立了一个很好的项目，但她根本就没有去做宣传。基本上所有的宣传都是我们杭州动物保护志愿者团队的一些志愿者在一步一步的进行宣传的，包括资料发放，包括上门指导，包括项目，第一个，因为每个小区情况不一样，他会需要那个小区进行沟通项目，如何确立人员如何配备，然后直到他们的一个计划方案等等这些全部都是需要有人去进行指导的，或者是有方向有资料提供给他们的这些的话，我们的是政府宣传力度还是远远不够，最终导致了我们有百分之六十的小区并不知道这些事情。甚至于物业和社区他们还是有可能会用扑杀、毒杀等比较残忍的手段来解决我们城市里面的流浪猫的这个问题。所以我们杭州动物保护志愿者团队的进社区是非常累的我们基本上是技术性宣传性，同时同步进行的在进行指导的。那么像流浪狗的问题，我们现在不但是在向市政府不停的提案，如果说可以通过流浪狗绝育的方式进行绝育放归的控制，这可能在我们的试点范围内。已经操作过了一些流浪狗的绝育放归，这个事情是可实行的。那么，唯一的问题是，因为犬是仍然具有一定的危险性。然后流浪犬只如果不亲人的话，他的防疫性就没有，狂犬病的防疫。这个是我们动保在全市做的最大的一个事情就是疾控。流浪猫的疾控，我们已经OK了，还有驱虫这个我们都要做，所以抓捕的猫咪是，全部都是做完的。但是流浪犬只我们现在是通过所有的志愿者进行抓捕。然后通过动保的合作意愿进行绝育，一秒驱虫，然后有可能在没有办法，没有地方安置的情况之下进行放归。让他来控制区域内的流浪犬只的数量，这个，有在进行试点。但是，还在研究当中就是这个可行性还在研究当中，但是我们希望。市政府能够开放流浪犬只的绝育，这个是比较重要的，因为你如果开放了流浪犬只的绝育，对于我们整个城市控制遗弃犬只和流浪犬只的种群数量还有对于狂犬病的一个疾控这个是非常非常好的大背景。然后还有法律追责，这个就是我们对于遗弃犬只和流浪犬只的一个法律追责，我们是希望在我们的养犬条例里面能够加入进去的，首先第一步，我认为就是应该要开启芯片或者是面部识别，因为从技术层面来说的话已经是可以达到了。我已经去研究过，并且有有效单位他已经提供了一个资质证明他们。城管委也已经调研这个完全都是OK的，就是看他们能不能触动。在我们的现有养犬规定修改里面进行一个像身份证识别一样，第二次我们人的二次身份证一样的这一些。非常有效的直接点到人对人的这么一个识别系统，那么所有的犬只进行入户登记的情况之下，他能够通过犬只直接找到事主，这个才是后面所有一系列处罚一系列规章制度可以落实的第一步也就是根本。然后后面要严重的对弃养犬只然后虐待猫狗。弃养猫狗的这些行为人要进行从重处罚，并且一定要对他们进行比如说像那个飞机或者是那个黑户一样的要让他们没有办法在饲养犬只或者是猫。因为我们现在对外开放领养和救助是很多的。如果说他们前期已经有遗弃或者是有前科的，那么他们不具备再领养的一个的那个资质。如果这样的话也可以摒弃很多的，比如说像他们，丢掉了一只猫，他哪怕被处罚了他想要怎样得到猫或者是狗非常方便，如果说可以有这样的机制能够阻止他们再次伤害猫狗的话，那么这个是最好的，这也就是我们希望能够在法律追责上面添加进去的意向。

那么我们在来说一说，第三方面，第三方面虐待猫狗的一个现状，在这里的话我跟所有的老师报告一下。我不知道全国是怎么样子的，但是杭州是很惨烈的。也是在05年04年左右就是杭州市有将近四百多人的小孩子的虐杀团队，也是因为这起事件我们成立了生命关怀课堂。我们杭州市动保现在是有生命关怀课堂的。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对小孩子的虐杀行为进行处罚，甚至于小孩子，他有儿童保护法。我们甚至于没有办法曝光和追责，所以在教育局的帮助下，我们只能对所有这些小孩子进行心理辅导。那个就是我们现在的生命关怀课堂，进校园的这个项目开展起来。就是因为，现在的孽杀，就是大家可以去研究一下，因为我不知道只有我在研究还是怎么样，就是现在的整个社会的虐杀。他是低龄化的他并不是老龄化或者是中年话，你会发现社会上的基本上中老年虐杀的那个群体是很少的。有一部分可能是猫贩子狗贩子所带动的一个社会圈，正在感化那些低龄化的小孩子，他们方式是通过网络和贴吧这种形式在感化那些低龄化的幼儿的年龄。

 幼儿的年龄段，他已经低到了就是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三年级的这个年龄段。所以在动物保护虐杀的这个行列里面我觉得反虐法，这个是必须要出台的。虽然还有就是比如说203的事件就是萧山市，我们杭州市里最大的狗肉销售区域。这个事件，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再探讨一下。

钱叶芳：动保在杭州市的犬类管理和流浪猫的保护方面做了艰难的努力，贡献巨大。特别是推动了杭州市流浪猫TNR政府公益项目的成立和运行，这是国内首个城市，它使得杭州市在文明对待动物方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下面有请北京市一线动保自愿者崔青发言，北京动物保护者！大家欢迎！老师简单介绍一下简阳市的案例，因为杭州市也有类似的事情。题目是：简阳私自屠宰事件介绍。

崔青：简阳私自屠宰事件介绍

    （语音转换）  

     非常感谢大家来一起参加这个会议。我来谈谈这个刚刚发生的2018年10月4号在四川简阳发生的一起有政府部门联合执法捣毁一个长达十几年黑色屠宰场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一个案例。

四川简阳屠宰场取缔经过简单介绍：

    一、长达10多年的杀狗的屠宰点从三年前被发现后，一直被举报，但是政府执法不力，当地形成黑社会势力。

    二、2018年11月4日，西安等各地志愿者潜伏到屠宰场附近，有2个人以寻找狗狗为名义进入到屠宰场，拍摄到惨不忍睹的画面，并发到各个大群 

    三、附近地区志愿者驱车前往，到了傍晚，有了近一百人的规模

    四、简阳副市长兼公安局长到场，各个政府部门到场，联合执法

    公安清点现场：171只狗获救，送往启明小动物保护基地冷库里有近16吨的狗的尸体，价值26万左右公安取样进行化验，因为现场发现毒针，所有的狗肉将进行无公害化处理，狗贩子被刑拘调查：涉嫌制造有毒食品罪 

 这是第一次由政府联合执法取缔的屠宰场，是一个年产值高达6千万左右的黑色产业链，每年杀狗21万左右的黑色屠宰场。只有政府联合执法，中国伴侣动物的虐杀才有希望。

 在中国并没有动物保护法。还有动物反虐待法，所以在中国现行的体制下，在做动保护的时候，我们都是进入到了一个灰色地带，那么在灰色地带里。我们这个保护动物引用的都是其他法典里的条例。比如高速公路拦截举报狗车用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动物防疫法的二十五条七十六条七十八条。那如果是农贸市场和这个狗肉馆儿的这个取缔。你用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食品安全法的。三十四条的第八款，其实这都是在其他的法典里。去抓出来来保护我们现有的伴侣动物被虐杀，那他其实是。更加证明。在中国保护动物几乎是一个空白区域。在这个在中国，我曾经跟农业部的这个执法大队的王中立处长有过沟通，他是负责在全中国处理这种。投资黑色屠宰场的取缔。203，这车狗也是农业部执法大队先结啊，就下来的那么一个案例。

 在中国有很多很多的屠宰场，那这个屠宰场之所以生存，那大概有一半是黑色屠宰场，就是在当地政府没有注册的，这是在中国形成一个。特别就是我们的食品安全得不到保障，就是我们屠宰场这个环节几乎百分之五十是沦陷在黑色屠宰场那由于现有的中国法律取缔黑色屠宰场不是单独一个部门就能执法完成的。他其实是需要联合执法。联合执法就是工商公安冻结食药监。联合执法，你要知道，主要是如果跨部门联合执法会带来很大的难度。这就是在中国黑色屠宰场难以取得的这个原因。他的各部门联合执法的这个条条框框导致中国取缔黑色屠宰场几乎很难。

 我希望大家放下情绪，好好看一个这个视频，这是有史以来。志愿者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到一个长达十几年的这样的一个屠宰场露出来的一个。具有震撼性的一个视频，在这个视频里我们看到的是屠宰的工具，屠宰的规模冷库的规模，然后屠宰的方法，这个整个的视频反应出来的是。这个录像呈现给大家的是一个一系列的违法违规的一个中国的黑色屠宰场的现状。那么在这个有一个word文件已经发带，大家就整个过程。这个录像是志愿者冒着生命的危险录制出来之后周围各个省的志愿者，然后前往。然后得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一个结果。从画面可以看到，沈阳事件，已经是成功的由志愿者牵头。这种惨烈的录像视频，当一传播到社会的时候引发民众大规模的感官的刺激。在这种感官刺激的情况下引发中国公民内心善良的觉醒。所以蜂拥而至到达现场。当时晚上的现场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人，简阳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公安局局长兼所有的部门当时就做了一次联合执法。将一百七十一只活犬，送给启明小动物保护协会。然后查封了冰库里十六吨狗十六吨的狗的尸体。当时十六吨，大概现在我们计算下来一斤狗肉，如果是八块钱的话，这是一个批发价。那么当时查封的货物的价值就高达二十六万。那这个屠宰场每一年的销售额能达到六千万左右，六千万左右意味着这个屠宰场每一年虐杀的动物是在三十万条左右。这个狗的尸体是从哪儿来的。这个肯定在中国，没有养犬幼犬的样子差三十万条就是从流浪犬和家庭偷盗的。所以现在简阳市公安局一制造涉嫌制造有毒食品罪，将这个狗贩刑拘之后，现在简阳市也要求启明小动物协会向全社会发出认领的公告，然后希望大家拿狗证去认领的一百七十一条狗。他的目的是要为他的定罪来核算出这个价值，因为未来定罪是以她的这个价值所在，才能定他的判刑的年限。所以这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例由民间志愿者促成的联合执法，取缔黑色屠宰场的成功的案例，真是非常感谢简阳的附近的一线动物保护志愿者。我的分享案例就到此。结束，谢谢。

钱叶芳：大家从现状描述中已经看到了，私自屠宰在杭州市的萧山区也比较严重，这是动物保护中的一个痛点。谢谢崔老师带来的画面和解读，确实是惨不忍睹，惊心动魄，希望这样的血腥场面能绝迹与中华大地，绝迹于杭州！下面是本专题最后一位发言人，上海财经大学法学院的博士生张栋琦，发言题目是：从养犬管理立法谈伴侣动物地方先行立法的必要性。大家欢迎！

第张栋琦：从养犬管理立法谈伴侣动物地方先行立法的必要性

    今天我谈两个方面的内容，一个是从国家和地方养犬管理立法的角度来谈伴侣动物地方先行立法的必要性，另一个是伴侣动物立法的重点领域。为什么要从养犬管理的角度谈呢？养犬管理与伴侣动物保护管理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在管理对象、管理原则、管理体制、饲养、繁殖、登记等一系列制度设计上有着高度的重合度。将养犬管理立法的发展路径作为伴侣动物保护管理立法的参照系，有助于把握伴侣动物保护管理未来十多年的大方向。

  一、我国伴侣动物立法存在空白

     目前，我国有关伴侣动物的法律法规非常少。通过检索北大法宝，国家层面的相关规定只有30条，全部集中于部门规章。没有专门性立法，主要是伴侣动物出入境检验检疫规定，如《出入境检验检疫报检规定》（1999年）。

     检索范围扩大至养犬管理，查询，国家最早的规定是1980年的《家犬管理条例》。该条例目的是为了预防和消灭狂犬病，以保障人民生命安全，保持市容整洁，保证工作、生产、学习、生活和社会活动的正常进行，规定，“县级以上城市及近郊区、新兴工业区禁止养犬”。之后，陆续制定了《传染病防治法实施办法》（1991年）、《关于旅客携带伴侣犬、猫进境的管理规定》（1993年）、《动物防疫法》（1997年）、《狂犬病防治技术规范》（2002年）、《全国狂犬病监测方案(试行)》（2005年）、《狂犬病暴露后处置工作规范（试行）》（2006年）、《狂犬病暴露预防处置工作规范》（2009年）、《犬产地检疫规程》（2010年）、《国家动物狂犬病防治计划（2017-2020年）》（2017年）。

  总的来说，国家在伴侣动物立法上只涉及狂犬病的防治，其他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这就为地方先行立法提供了契机。

   二、地方养犬管理立法的差异

   目前，不算香港、澳门和台湾，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均对于养犬管理作出了立法。形式上，以养犬管理或限制养犬的专门性法规为主，以传染病防治管理、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物业管理、城市公园和广场管理、文明行为管理为辅。

  然而，不同省份之间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暂时很难在国家层面上统一作出规定。我通过两个方面来说明这个问题，一个是从省级专门性养犬管理法规的差异来说明各地方发展速率的差异，另一个从各地方关于养犬人公共交通工具行为规范来说明管理理念和管理方法的差异。

  （一）省级专门性养犬管理法规的差异

  专门性养犬管理法规，是指带有诸如“养犬管理”、“限制养犬”之类法律名称的养犬法规，比如《北京市养犬管理规定》。

  据我统计，全国现有8个省份出台并继续实施省级专门性养犬管理法规。这些包括：《安徽省犬类管理办法》、《北京市养犬管理规定》、《重庆市养犬管理暂行办法》、《广东省犬类管理规定》、《广西壮族自治区犬类管理暂行办法》、《辽宁省养犬管理规定》、《上海市养犬管理条例》、《天津市养犬管理条例》。其中，制定地方性法规的有北京、辽宁、上海和天津等4个省份。其余23个省份，有的没有出台过，有的因不适应社会发展而被废止。

  （二）各地方关于养犬人公共交通工具行为规范的差异

  各地方关于养犬人公共交通工具行为规范，我总结了一下，可以归为以下10种类型：

  第一，不得携犬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即绝对禁止。如《合肥市限制养犬条例》、《长沙市城市养犬管理规定》、《呼和浩特市养犬管理规定》、《太原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二，不得携犬乘坐除小型出租汽车以外的公共交通工具；携犬乘坐小型出租汽车时，应当征得驾驶员同意。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前提是征得驾驶员同意。如《重庆市养犬管理暂行办法》、《石家庄市养犬管理条例》、《洛阳市养犬管理办法》、《南京市养犬管理条例》、《成都市养犬管理条例》、《天津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三，不携犬乘坐中、大型公共汽车。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不以征得驾驶员同意为前提。如《贵阳市城镇养犬规定》、《乌鲁木齐市养犬管理规定》、《杭州市限制养犬规定》。

  第四，不得乘坐公共汽车、电车、轮渡等公共交通工具，乘坐出租汽车的，应当征得驾驶人员同意。饲养导盲犬的盲人和饲养扶助犬的肢体重残人为例外。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前提是征得驾驶员同意。但导盲犬和携带扶助犬为例外。如《哈尔滨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五，不得携犬乘坐除小型出租汽车以外的公共交通工具。饲养导盲犬的盲人和饲养扶助犬的肢体重残人为例外。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不以征得驾驶员同意为前提。但导盲犬为例外。如《辽宁省养犬管理规定》、《西安市限制养犬条例》。

  第六，不得携犬乘坐除小型出租汽车以外的公共交通工具；携犬乘坐小型出租汽车时，应当征得驾驶员同意，并为犬戴嘴套，或者将犬装入犬袋、犬笼，或者怀抱。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前提是征得驾驶员同意，并且做好防范措施。如《北京市养犬管理规定》、《武汉市养犬管理条例》、《长春市养犬管理规定》、《银川市养犬管理条例》、《济南市养犬管理规定》、《拉萨市养犬规定》、《昆明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七，除小型出租汽车以外的公共交通工具，携犬乘坐小型出租汽车，应当征得驾驶人同意，并为犬只戴嘴套或者将犬只装入犬袋（笼）。盲人携带导盲犬或者肢体重残人携带扶助犬除外。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前提是征得驾驶员同意，并且做好防范措施。但导盲犬和携带扶助犬为例外。如《南宁市养犬管理条例》、《南昌市养犬管理条例》、《西宁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八，不得乘坐除出租汽车以外的公共交通工具；乘坐出租汽车的，应当征得驾驶人员同意，可以携带体重不超过10千克、身高40厘米以下的小型犬，并为犬只佩戴嘴套，或者将犬只装入犬袋、犬笼，或者怀抱。不适用于携带导盲犬的盲人和携带扶助犬的肢体重残人。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前提是征得驾驶员同意，符合犬类体型规定，并且做好防范措施。但导盲犬和携带扶助犬为例外。如《兰州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九，除出租小汽车以外的其他公共交通工具，携带犬只乘坐出租小汽车的，应当征得驾驶员同意。盲人携带导盲犬和肢体重残人携带扶助犬的除外。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前提是征得驾驶员同意，不以防范措施为必要。但导盲犬和携带扶助犬为例外。如《深圳市养犬管理条例》、《上海市养犬管理条例》。

  第十，公共交通工具（个人包租的除外）。即允许乘坐出租汽车，只能是个人包租，征得驾驶员同意和做好防范措施都不是必要条件。如《厦门经济特区养犬管理办法》。

  由于养犬管理与伴侣动物保护管理在一系列制度设计上有着高度的重合性，伴侣动物保护管理必然也会呈现出地方性差异。地方先行立法，不仅仅是地方先于国家立法，各地方之间也存在着时间上的先后顺序。

  三、伴侣动物立法的重点领域

  养犬，在我国一个逐渐开放的过程。从最初的禁止（1980年《家犬管理条例》），到之后的严格限制（如1994年《北京市严格限制养犬规定》（2003年废止）），而现在对于养犬的门槛降低了很多（2003年《北京市养犬管理规定》）。

  同样，养犬管理也是一个从严格到宽松、从强调政府主导的理念到养犬人自律为主的过程。不过，要求在不断的提高。不仅体现在各省养犬管理法规更为全面、合理，有些省份已经把养犬管理当做一种文明行为来规范。但是，各地方养犬管理规定主要是为了保障公民健康和人身安全、维护公共秩序和公共空间，缺少将犬类作为财产权保护的规定。

  伴侣动物立法的重点领域，应聚焦于将猫狗作为财产权保护的规定上。财产权有正外部性和负外部性，同样，猫狗也有正负外部性，但主要是猫狗的负外部性。比如虐待猫狗的行为，就是负外部性的典型。但是，如何界定造成猫狗负外部性的行为标准是个难点。建议稿第四条规定，“本条例所称虐待，是指因故意或者重大过失，以残酷的手段或者方式给伴侣动物以不必要的痛苦或者伤害，或者以残酷的手段或者方式杀害伴侣动物的行为”。如何界定“残酷的手段”与“不必要的痛苦或者伤害”？这些行为标准的界定，将直接决定立法的成功与否。

钱叶芳：张栋琦同学查阅了我国有关伴侣动物的法律法规，给我们提供了参考文献，提出了建设性的建议，非常难得。这是杭州市伴侣动物地方立法的一个很好的参考。谢谢你的贡献。第一专题研讨完毕，还没来得及自由发言。看来得调整一下，所有专题研讨都结束之后，再来自由发言可好？

龚琪：很难得的学习机会

林夕：伴侣动物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有主犬猫，还有流浪猫狗，伴侣是指精神陪伴

浙外童燕芳：我忍不住插个话刚才查看了一下美国各州的动物保护法 只有少数州提到“伴侣动物” 并且都定义为家养的动物或宠物。那么如果我们使用伴侣动物一词，会不会将流浪动物的福利排除在外呢？如果排除在外，如果保障他们的福利呢？如何

钱叶芳：我的理解是，流浪动物本应当是家养动物，但是被抛弃了。就像人类家庭一样，有遗弃虐待家庭成员的，有各自原因在外流浪的，对这些流浪的人是不是与家庭人一样平扥保护？所以，流浪动物当然是伴侣动物。救助流浪的人与救助流浪的动物是一个道理。

郭鹏：同意。

林夕：流浪动物无法启动物权法，各地区针对无主犬，采用的还是陈旧的打狗队处理方式。

浙外童燕芳：那这个概念得百分百界定明确了才能用噢

白云：你说得对，我的理解是，流浪动物本应当是家养动物，但是被抛弃了。就像人类家庭一样，有遗弃虐待家庭成员的，有各自原因在外流浪的，对这些流浪的人是不是与家庭人一样平扥保护？所以，流浪动物当然是伴侣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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